第11章

　　　　我拿起手機看了壹眼時間，已經是淩晨2：10，妻子沒有在衛生間，我不知道她去了哪裏。
　　“小顏？”我疑惑的叫了壹聲，房間很空，安安靜靜，沒有等到任何回聲。
　　我的心中滿是不安，在這座陌生的城市裏，半夜淩晨她不睡覺，壹個人跑到了哪裏？
　　我離開房間，走廊裏空空蕩蕩，壹盞壞掉的燈閃爍不定，兩邊都有樓梯，我不知道該往哪裏走。
　　拿出手機想給妻子打個電話，突然壹陣風吹來，我擡頭看去，在走廊盡頭的安全門被人打開了，我急步走去，壹個熟悉的聲音隨風傳來。
　　“親愛的，別瞎想，我的心裏只有妳壹個人。”
　　“當然了，我最愛的人就是妳。”
　　“對不起，我真的知道錯了，不要生氣好嗎？”
　　壹瞬間所有的幻想盡皆破碎。
　　妻子的聲音很甜美，很溫馨，卻猶如壹把把利劍刺入我的心中。
　　明明她從這麽遠的地方跑來找我，明明我們才久違的壹起約會，明明我感受到了她深深的愛意，可是轉眼又都煙消雲散。
　　想起咖啡廳那個陽光下壹臉安靜的美麗身影，她用壹種無比蒼涼的語氣說：“壹個出了軌的女人是不可能被人原諒的……”
　　我懷著窒息而亡的風險，壹步壹步往前走。
　　在通往上壹層的樓梯轉角處，壹個穿著白色羽絨服的女人背對著我，從墻上的小窗眺望這座陌生城市的夜景。
　　“妳放心，我明天早上就回去了。”
　　“別生氣了，我讓妳打我好不好？”
　　“是是是，我的身體都是妳的，妳想怎麽弄就怎麽弄。”
　　“今天太忙了，我不是故意不理妳。”
　　有壹種撒嬌的語氣。
　　風從小窗湧入，我感覺有點冷，妻子卻渾然不覺，依然在很專心的打著電話。
　　妻子從來沒有跟我說過這樣的情話。
　　妻子壹向很高冷，很少這樣哄壹個人。
　　“我們真的什麽都沒做，這麽晚了我不還是在給妳打電話嗎？不要生氣了，等我回去會好好補償妳的。”
　　如果是我聽到妻子這麽甜甜的撒嬌，壹定會什麽氣都沒有了，可是現在跟她打電話的人不是我，心裏只有壹種說不出的淒涼。
　　這個時間點，平時妻子早就已經熟睡了。
　　我們說好明天早起壹起回去，可是她卻接到了這個十分突兀十分打擾的電話，不但沒有生氣，甚至對電話那頭的人不停的撒嬌和討好。
　　她明明坐了六個小時的車來找我。
　　走廊上那盞壹直閃爍的燈忽然滅了，我被壹瞬間的黑暗吞沒，頃刻間消失不見，從此和妻子分隔成兩個世界。
　　我壹直想著怎麽把妻子救出來，卻沒想過如果妻子已經沈迷其中我應該怎麽辦？
　　“風有點冷，是不是聽不太清？”
　　妻子墊起腳，把窗關了壹些，又把手機拿在手上開了免提。
　　“這樣好點了嗎？”
　　“現在好多了。”
　　電話裏傳來的是壹個女人沙啞的聲音，不是王立君。
　　忽然有種寒冬過後絕望復蘇的驚喜。
　　“他就是個小孩，什麽都不懂，只想要妳的身體，根本沒必要為這種人傷心。”妻子說，但是身體又莫名的顫了壹下，也許她是想到了自己，她找的小孩甚至還只是壹個高中生。
　　“我也知道，可是我真的好難過，他今天還來找我道歉，我不知道該怎麽回復。”
　　葉希妤的聲音十分低沈，這個性格壹向孤冷，對眾多追求者不假辭色的極品女教師，現在卻在為壹個還沒畢業的男大學生黯然神傷，似乎確實是動了真心。
　　這不得不讓我聯想到妻子，她會不會有壹天也對王立君這樣真心相許。
　　“妳不要理他就行了，姐弟戀註定沒有好下場，更何況他還是個學生，根本什麽也不懂，壹心只想著發泄自己的欲望，完全無法理解愛人的含義。”妻子的聲音有些憤然，好像真的是因為葉希妤的事感到生氣。
　　“雖然是這麽說，可是看到他壹臉真心誠意的道歉我就心軟，如果當初我把身體給了他，或許他也不會去找別的女人。”葉希妤唉聲嘆氣，聲音裏有種淡淡的懊悔。
　　“不行，那種人就是花心大蘿蔔，妳把身體給了他，妳就吃大虧了，我跟妳說，堅決不行，我不同意。”妻子現在嚴厲的就像壹個家長在教訓自己的孩子。
　　葉希妤“噗嗤”壹下笑了起來：“那妳還去找妳老公不來陪我。”
　　妻子低下頭，好像是在看著地板。
　　“嗯，我擔心我老公嘛，明天不就來陪妳了嗎？”
　　“妳明天幾點回來？”葉希妤問，“我真的很想妳。”
　　“嗯，大概，我還不太清楚。”妻子把左手伸到下面，不知道在弄什麽。
　　“那妳早點回來好不好？我現在很想抱抱妳。”葉希妤說。
　　“嗯，我盡量，妳等我，我也很想妳。”
　　妻子的聲音有點奇怪，好像很壓抑的樣子。
　　“妳那邊怎麽了？”葉希妤問，顯然她也聽出了妻子的語氣不太對勁。
　　“沒什麽，有壹只貓。”妻子笑著說。
　　我忽然壹楞。
　　“貓？哪來的貓？”葉希妤問出了我心中的疑惑。
　　“我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壹只野貓，很煩人很討厭。”妻子惡狠狠的說。
　　妻子向來是很喜歡貓的，我曾翻看她的手機時在她的相冊裏見到了很多有關貓的照片，讀書時她時常去給校園裏的流浪貓餵食，只是因為我不喜歡，所以她才放棄了養貓的想法。
　　我什麽都看不見，可是她卻說有壹只野貓。
　　她靜靜的低頭看，我說不清那是壹種怎樣的情緒。
　　“妳在外面嗎？”葉希妤問。
　　“是呀，為了給妳打這個電話，我特意跑到了樓梯口。”妻子的聲音感覺有些曖昧。
　　“妳要小心，現在的流浪貓很危險的。”葉希妤關心道。
　　妻子輕嘆壹聲：“嗯，怎麽辦呢？它壹直纏著我，煩人得很，怎麽趕也趕不走。”
　　“要不要踢它壹腳試試。”葉希妤說。
　　妻子笑了笑，後退壹步，好像真踢了壹下腳，但是我並沒有聽到貓叫，反而看到壹個卷發少年站了起來。
　　我整個人瞬間僵住，好像被風吹成了冰雕。
　　好不容易在絕望的邊緣獲得新生，現在又墮入了地獄。
　　王立君！他居然也來了！
　　妻子坐車六個小時來找我，居然還不能擺脫這條毒蛇的糾纏？
　　“有用嗎？”葉希妤問。
　　“有點用。”妻子笑了笑，“他現在生氣了，不理我了。”
　　我不知道是妻子讓他來的，還是王立君自己追來的，總感覺像是壹個揮之不去的夢魘。
　　王立君撩起妻子羽絨服的下擺，即使是在昏暗的環境中這個挺翹渾圓的碩大肥臀依然白的耀眼，就像黑夜裏被月光照亮的雪山壹樣。
　　黑色保暖褲和白色蕾絲內褲壹起退到了大腿上，羽絨服和保暖褲中間只留下壹個雪白赤裸的大屁股靜靜的暴露在空氣中。
　　王立君站在妻子身後蹲了下來，對著這個極品教師的少婦屁股，很深情的吻了下去，直到整張臉把妻子的肥臀壓扁。
　　“嗯。”妻子發出壹道不易被人察覺的呻吟。
　　“怎麽了？”葉希妤問。
　　“他舔了我壹下。”妻子說。
　　“它還沒走嗎？”葉希妤問。
　　“沒走，他好像不生氣了。”妻子說。
　　王立君對著妻子的屁股又親又舔，真的很像壹只沈醉其中的貓科動物。
　　沒過多久妻子雪白肥臀滿是惡心的口水，讓人看壹眼就反胃，但是王立君好像很滿意自己的傑作，他得意的脫下自己的褲子，昏暗的環境中那根漆黑粗大的陽具幾乎看不到具體形狀，只能隱隱看到它靠近了那高高翹起的雪白臀部。
　　壹黑壹白兩個極度的反差很快觸碰到壹起，王立君並沒有著急進入，而是在妻子的陰唇上來回摩擦。
　　“但總還是要小心點好。”葉希妤說。
　　“我知道，他還傷害不了我。”妻子說。
　　話音未落，少年的陽具忽然刺入她的陰道內。
　　“嗯。”妻子忍不住發出壹道呻吟。
　　“被咬了？”葉希妤問。
　　“是啊，輕輕咬了我壹下。”妻子笑著說。
　　王立君開始緩慢抽插，每次深入都把妻子的肥臀壓扁，每次拔出都能看到潮濕的水光，隨著壹次次的積攢，黑暗中仿佛毒液壹般滴落。
　　妻子今天拒絕了我的求愛，轉眼間就同意了另壹個男人的插入。
　　我突然很想笑，可是真的壹點都笑不出來。
　　我在黑暗中伸出手，可是什麽也觸碰不到。
　　我的摯愛，我的靈魂，全部都不見了。
　　明明如此靠近，卻仿佛隔著兩個世界。
　　腦海中忽然閃過張仲躍夫妻慘死的場景。
　　我真的可以接受這樣的結局嗎？
　　“別難過了，早點睡吧，我明天就回來找妳了。”妻子說。
　　壹邊給閨蜜打電話，壹邊被情人偷偷操，這刺激實在太大了，妻子很快就忍不住微微喘氣。
　　“我也想睡，可是我真的睡不著。”葉希妤說，“壹關燈，滿腦子都是那個人的身影。”
　　“不過是個小孩子而已，愛玩愛鬧，對什麽都好奇，妳不用太過放在心上的。”
　　“啪！”聽到這，王立君忽然狠狠的頂了壹下，好像有些生氣。
　　“嗯。”妻子發出壹道很細微的聲音。
　　“妳不會跟妳老公在做吧？”葉希妤似乎聽出了異常。
　　“沒有，他早就睡了，現在這貓在逗我。”妻子說。
　　“好吧，可能真的是我想男人了。”葉希妤笑了笑。
　　“妳也很久沒有談戀愛了，會用心很正常。”妻子說。
　　“妳說現在的男人是不是都這樣，看見好看的女人就想上，被拒絕了就生氣，真搞不懂。”葉希妤郁悶道。
　　“保守又不是妳的錯。”妻子說。
　　“可能是我跟他說大學時談過戀愛被弄過了，然後現在拒絕了他，所以他生氣了。”葉希妤說。
　　“那他也不能轉頭就去找別的女人，這跟配種的公豬有什麽區別？”妻子惡狠狠說。
　　“所以我才有點糾結，我已經不是處女了，而他也有過好幾個女人……”
　　“不要多想，安靜壹段時間就好了。”妻子說。
　　“總感覺這個世界上沒有壹個好男人。”葉希妤感嘆說。
　　“有啊，我老公。”妻子說。
　　葉希妤“噗嗤”壹笑：“我都這麽難過了，妳能不能別給我撒狗糧了？”
　　王立君同樣也生氣了，又用力頂了壹下，發出“啪”的壹聲清脆的肉響。
　　“嗯，有蚊子。”不等葉希妤發問，妻子就連忙解釋。
　　“小顏……”葉希妤不知怎麽了，叫了妻子壹聲，卻又不說話了，情緒非常低落，壹幅欲言又止的模樣。
　　“怎麽了？”妻子問。
　　“如果我去找壹個男人做，會不會可以走出心理陰影？”葉希妤聲音很輕，我也是勉強才聽到了壹個大概。
　　“不行，妳怎麽可以這麽想？壹定要去找壹個真心相愛的人，不然只會越陷越深。”妻子聲音非常急切，好像真的擔心葉希妤會做出傻事。
　　“好吧，我明白了。”葉希妤聲音低沈，“要是沒有妳老公就好了，這樣我們兩個人就可以在壹起了。”
　　妻子笑了笑：“現在我們也可以在壹起啊。”
　　“算了吧，妳老公會打死我。”
　　“知道怕就好，以後看妳還敢欺負我。”
　　妻子壹邊和閨蜜說著私房話，壹邊承受著來自身後學生粗大陽具的操弄，她總是可以這樣壹心二用，同時把兩件事情都做得很好。
　　“等妳回來我們壹起去遊樂園玩吧，已經好久沒有去過了。”葉希妤說。
　　“好啊，妳請客。”妻子說。
　　“我都這麽傷心了，妳就不能對我好壹點。”葉希妤抱怨說。
　　“不行，我要攢錢給我老公生孩子。”妻子說。
　　她真的賢惠得讓人心疼，如果不是她的陰道正在被壹個少年的陽具抽插的話，我壹定會感動得壹塌糊塗。
　　“受不了妳。”葉希妤說，“早點睡吧，已經很晚了。”
　　“妳也是，不要多想，明天我就回去找妳。”妻子說。
　　掛斷電話後，妻子忽然收起了笑，深深的嘆了壹口氣，不知道是因為葉希妤的失戀，還是因為自己的遭遇。
　　“林老師，葉老師失戀了嗎？”王立君壹邊抽插壹邊問，雖然並沒有很用力，但是依舊流了很多水，把她的內褲和保暖褲都弄濕了壹大片，我不知道她明天要怎麽跟我解釋。
　　妻子說：“妳想做什麽？”
　　聲音很冷，跟打電話時完全不壹樣。
　　王立君說：“只是隨便問問。”
　　妻子沒有說話，只是看著窗外，風吹起她的發絲，感覺有點冷，但是她的臉紅紅的，又好像是受了熱。
　　“沒想到葉老師身材這麽好，奶子這麽大的女人，居然也會被男人傷了心。”王立君感嘆道。
　　妻子似乎有些不耐煩，推開了王立君，就在我以為他們要結束的時候，妻子把保暖褲和內褲都脫了下來，毫無顧忌的隨手扔到滿是灰塵的地板上。
　　此時妻子下半身只穿著壹雙白色高幫鞋和白色襪子，她回過頭，墊起腳尖，正面摟住王立君的脖子。
　　王立君把她右腿擡高，從正面插入，妻子臉紅紅的，半閉著眼，但是雙手忽然用力，緊緊摟住王立君。
　　王立君這時又蹲下來抱起了妻子的另壹條腿，將妻子的整個人都抱離了地面。
　　兩個人壹句話都沒有說，配合的相當默契，顯然已經不是第壹次這麽做。
　　這壹次不是王立君要求，而是妻子主動轉換了姿勢。
　　這個姿勢應該插得很深，可是我壹次都沒有使用過。
　　妻子不會允許我這麽對她，我也沒有這麽好的體力可以抱著妻子做。
　　“啪啪啪……”幽寂的深夜中傳來肉體碰撞的淫靡之聲。
　　因為怕自己掉下來，所以妻子把王立君抱得很緊，像是要把這個少年融入自己的身體之中。
　　王立君興奮的時候像壹頭蠻牛，好像永遠都不會知道累。
　　這個姿勢會讓兩個人消耗大量體力，但是他們仍然樂此不疲。
　　窗邊的風壹直在吹，只有寒冷的月光照見了兩人的淫行。
　　記得上次我背妻子回家，她問我自己是不是胖了？我說沒有。
　　我那時候不知道她為什麽如此在意自己的體重，但是現在我知道了。
　　她不希望那個抱著她的人太累。
　　兩個人都不說話，完全淪陷在這緊密結合的快感中。
　　空空蕩蕩的樓梯轉角，寂靜幽深的寒冷深夜，只有壹陣壹陣清脆無比的肉體碰撞聲回蕩在四周。
　　有種在看恐怖電影的陰森詭異。
　　妻子很快就忍受不住如此野蠻如此暴力的次次深插，緩緩張開嘴，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有壹種無法控制的情緒在她的身體裏急劇醞釀。
　　王立君顯然有所察覺， 如此耗費體力的姿勢操弄了這麽久，他居然還可以繼續加速。
　　“不行！快停！”
　　妻子發出非常壓抑、非常痛苦的聲音，身體繃得很緊，隱約間在顫抖。
　　王立君沒有理會，繼續加速。
　　“嗷！”妻子的身體猛的擡高，緊緊抱住王立君的脖子，就像壹只猙獰的女鬼來到人間找這個負心的男人索命，緊緊環抱不給他壹點逃跑的機會。
　　王立君猛地抽出陽具，妻子的身體卻仍然在劇烈發抖。
　　下體處有液體不斷滴落，像是被操尿了壹般，怎麽止都止不住，黑暗中只能看到斷斷續續的影子，就像壹口倒懸在空中的噴井，但是液體滴落的聲音在幽冷寂靜的樓梯轉角確實非常清晰，“啪嗒啪嗒”的聲響就像壹道道利劍將我刺穿。
　　要是明天有人路過看到地上這灘液體我不知道該怎麽想。
　　王立君就這麽抱著妻子，讓她安安靜靜的掛在自己身上。
　　妻子的身體依然抖得厲害，但是下體已經沒有了液體滴落。
　　壹切都回歸平靜，只剩下男女的喘息和風聲。
　　走廊很長，壹路上都有微弱的光，只有我站的這裏，完全被黑暗淹沒。
　　王立君的體力真的很好，即使休息也沒有把妻子放下。
　　“林老師，我已經把這個周末的時間讓給他了，現在已經過了零點，該是妳履行約定的時候了。”
　　王立君的聲音幽幽傳來，好像來自地獄深淵的催命符。
　　真沒想到，現在就連妻子每周唯壹壹天的休息時間都被王立君給主宰著。
　　我們前壹天的甜蜜約會，還是王立君主動大方施舍給我的。
　　“王立君，難道妳壹刻也等不了嗎？非要這個時候跑來找我？”妻子哀怨說。
　　“不行，林老師，想到妳今天跟他在約會，我已經快要發瘋了。”王立君壹臉痛苦的神色。
　　妻子沒有說話，只是把手伸到屁股下面，抓住了王立君的陽具，對準了自己的陰道口，今天的她真的非常主動，我不明白為什麽會這樣。
　　王立君很興奮，猛地挺了壹下胯部，發出“啪”壹聲脆響，感覺妻子的屁股都要被他撞得飛了起來。
　　“嗯！”妻子發出壹聲嬌喘，有些慌張的摟住了王立君的脖子，好像真的擔心會被王立君給操得掉下去。
　　“啪啪啪……”兩人又開始了最原始的交媾。
　　我忽然感到有壹股寒風湧入，正在光著屁股被自己的學生抱著操的妻子深吸了壹口氣。
　　“林老師冷嗎？”王立君問。
　　“快點。”妻子沒有回答，只是催促著自己的學生。
　　王立君站在窗口，眺望著這座沈睡在深夜之中的陌生城市，忽然大喊：“林老師！我喜歡妳！”
　　我楞住了，妻子也楞住了，只有王立君壹臉深情的樣子。
　　雖然現在已是深夜，但還有很多人清醒著，即使是在這座陌生的城市，萬壹被人發現……
　　“王立君妳瘋了……”
　　妻子被嚇得滿臉蒼白，不停的拿拳頭捶他的後背。
　　王立君卻很興奮，又開始抱著妻子的屁股大力抽插。
　　“啪啪啪……”
　　妻子的身體被撞得晃來晃去，就像壹葉風雨中搖搖欲墜的孤舟。
　　雪白豐滿的赤裸肥臀被壹次次拋起，又壹次次重重落下，在空氣中劃過壹個完美的弧度，每壹次深入都是緊緊貼合，豐滿的臀肉都被壓成了圓餅，好像恨不得把整個下半身都插進妻子的陰道之中。
　　每壹次劇烈撞擊都讓妻子身心俱顫，眼神迷離，黑暗中隱隱約約有水花飛濺，散落在夜色中的每個角落。
　　妻子無法再捶打王立君，這麽快速的拋棄又落下，感覺像坐過山車壹樣，妻子只能緊緊摟住王立君的脖子，才能勉強不讓自己的身體被撞飛出去。
　　“啪啪啪……”
　　王立君好像很興奮，撞擊得越來越快。
　　“林老師，我喜歡妳，嫁給我吧，我要操妳，每天都操妳，我要給妳灌精，我要讓妳給我生孩子，生很多很多的孩子，我要讓全世界都知道，妳是我的，我壹個人的……”
　　王立君突如其來的表白讓我猝不及防。
　　“不行啊！王立君，妳想都別想啊！”
　　妻子壹邊痛苦呻吟，壹邊堅定拒絕。
　　“沒關系，林老師，妳遲早都是我的。”
　　王立君的聲音很壓抑，似乎已經來到了發射的邊緣，他猛地抽出陽具，把妻子放下。
　　妻子的身體很軟，下意識的跪在了早已經被自己的體液弄得潮濕不堪的冰冷地板上，擡頭正好看見王立君挺立的陽具。
　　妻子很討厭我把這個惡心骯臟的東西對著她，結婚的時候，她還試著聞過我的生殖器的氣味，卻引得她壹陣幹嘔，難受了很多天，後來我就再也不敢把那個東西對著妻子的臉了。
　　就在我以為妻子會躲開的時候，她忽然伸出了雙手，沒有任何猶豫，雙手同時抓住了王立君粗黑滾燙的巨大陽具，就像握著壹把劍的劍柄。
　　兩人都沒有說話，但妻子似乎已經完全心領神會，非常快速的上下擼動，眼睛裏透著壹股決絕，壹股狠厲，就像面對強敵時的奮不顧身，沒有任何留情，任何收手，必須壹方戰死才能結束的堅定信念。
　　風吹起妻子的長發，在夜色中輕輕飄動，她的臉色淺淺泛紅，卻帶著深深的妖嬈和魅惑，真的很像壹個氣質冷艷的女劍士。
　　可惜她握住的不是真正的劍，而是壹個男人的變態陽具。
　　“林老師我不行了。”王立君發出壹道猶如不堪戰敗的怪叫。
　　妻子面無表情，依舊沒有收手，直到壹股濃稠的濁液噴湧而出，妻子才慌張的閉上了眼睛。
　　壹股股白色黏液，噴在妻子臉上，妻子沒有逃避，沒有後退，只是閉上眼睛，全然接受。
　　妻子明明已經贏了，卻是壹副戰敗者的姿態。
　　冰冷妖媚的臉上，飄渺柔順的發絲，純潔無瑕的白色羽絨服，靈巧柔軟的小手，全部都沾染了惡心的黏液。
　　這個氣質冷艷，高貴聖潔的極品女教師，在這個寒冷的深夜中，被自己學生的骯臟精液完全玷汙。
　　這麽多，這麽濃，好像要被精液完全埋葬。
　　空氣中滿是惡心反胃的腥臭，粘稠的液體在妻子臉上壹點壹點向下流淌，我曾經見過妻子被顏射的照片，但是沒有想到現場的畫面竟然是如此震撼。
　　我忽然想起了大學時，某天被大雨困在了圖書館，妻子拿著傘去接我，她自己卻淋成了落湯雞，全身都濕漉漉的，不停的滴著水，衣服和長發都緊緊貼著身體，那模樣既可憐又狼狽。
　　當時的場景跟現在何其相似，只不過那時候淋在妻子身上的是冰冷的雨水，而現在卻是男人的精液。
　　妻子壹直乖巧的跪在地上，閉著眼睛，捧著雙手，壹動不動，壹縷發絲粘在妻子的臉上，有種說不出的淫蕩和下賤。
　　妻子面無表情，隔著渾濁的精液面紗，我猜不到她到底在想什麽。
　　被這麽多的精液噴滿全身，她到底要如何處理？
　　我轉過身，在寒風中孤單的往回走，走廊裏很空，耳邊只有風聲，走了很久，仿佛還能聞到那股惡心的腥臭味。
　　我不知道妻子為何能夠忍受，她壹向對這種氣味最為反感。
　　我回到房間躺在床上，壹直等著妻子回來，壹直等到天亮，妻子都沒有出現。
　　我拿起手機，才發現妻子曾經發過壹條微信給我。時間是5：10。
　　“老公，學校有事，我要先回去了，妳幫我把行李帶上，愛妳。”後面是壹個親吻的表情。
　　她就這麽走掉了，就像她突然的出現，現在又突然的消失，連行李都沒有帶。
　　什麽準備都沒有，就這麽跟著王立君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