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大管家 by fanyudexin
2018-5-29 06:01
「妳用了飯就起程,不必再來辭我。府裏這邊讓老爺盡管放心,壹切安好。
陶老弟,妳辦事,我還是放心的……」
巒雲橋起身把陶二管家送出西風閣,臨行時在其背上輕拍兩下。這已是這位大管家少有得人情舉動,讓這位陶二管家感恩不已。
看著陶管家遠去的身影,巒雲橋沈思了片刻,又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
早飯用罷,巒二遣散了回事的眾家人,獨自踱步向何府北邊走來。
進得壹進跨院,兩旁的青松翠柏旁立著壹座半人高的石碑,上面血紅的大字,「家法無情」。巒雲橋看了看,冷笑了下,又擡頭看了看門上的匾額,上面油光黑匾拓著三個金字「落紅堂」。
門上的兩名家丁見巒大管家來了,連忙跑過來見禮。巒雲橋示意他們不要聲張,輕問道:「柳紅在裏面麼?」「回大管家話,今兒壹早就有幾個犯了家法的讓劉管家拿了,專送到落紅堂來。柳二管家想是正在發落。」巒二點了下頭,逕直繞過影壁,向內進去了。
剛進了院內,就見遠遠的廊下壹排跪了十幾個露著雪白大腿半裸的女孩子。
三個同樣只穿了壹件半透綢袍的女孩子頭頂著茶碗,正扭著窈窕的身子練習邁步。身後壹個管事打扮的婦人手拿著蔑條訓斥著:
「手,手,放什麼位置又忘了?剛教過妳的。還有妳的腰,亂扭什麼……又想挨鞭子了是不是?……」這管事婦人臉色粉白,到不難看,卻兇得像只老虎壹樣,見練步的女孩子哪有錯處,狠狠壹蔑條就抽在女孩子的翹臀上。打得練步的三個女孩子眼淚直流,又不敢躲閃,生怕頭上茶碗掉落遭到更嚴厲懲罰,按著規矩艱難的走著步子。
只是蔑條打在肉上,啪啪作響。每壹下抽打,都嚇得旁邊跪著的其它女孩子身上壹哆嗦,就仿佛是打在她們身上似得。
巒雲橋也不驚動,竟自挑簾子向廳內走去。
進得廳來,因為窗子外都陰了竹簾,壹股陰森涼氣由腳底而起。
巒雲橋到是沒覺得什麼,只是因何府上下事物繁多,有日子沒見柳紅這丫頭了。不知道這丫頭出息成個什麼樣子。於是也不作聲,悄聲繞到屏架後偷偷向廳內看去。
廳內除了正常的茶案桌椅,還布置著木架,條蹬,鋼索鐵鏈,旁邊架上皮鞭板子,鋼銼鐵鉗,廳內壹角還放著壹架木驢。儼然是壹副刑堂模樣,按何府的家規,家裏眾人犯了家法,觸怒了主人,分男女由柳紅和劉四兩位管家處置。此外,柳紅的落紅堂還分管家裏丫鬟傭人的買賣調教,各個房裏的分派使喚。
廳正中屏風前壹張長條春凳,柳紅裹著柳綠色的錦榮披風,濃妝淡抹,懶洋洋的半躺著靠在錦團上。身後使喚的丫頭仆婦,堂下還站著幾位家丁卻是筆直站立,廳內美人不少,卻連正眼也不撩上壹眼。另外有兩個小丫頭跪在柳紅腳前,輕輕給她捏揉著。
廳前理石地上,整齊的跪著五個女人,為首的只是個十六七的女孩子,身上卻指頭粗的麻繩上著綁。
最後面跪著的壹名美貌婦人,周身綾羅珠翠,身份不低。
巒二不覺心下詫異,是她,她怎麼也被發落到落紅堂來了?
「妳,上前來回話。」柳紅擡手指了下那個被捆著的女孩子。那女子頭發有幾分蓬亂,臉孔圓潤,只壹雙眼睛水靈靈的顯出幾分青春之色。聽得柳紅喚她,便跪爬了幾步,擡頭小心的看了柳紅壹眼,又把頭低下。
「內院管衣料裁制的畫梅?」
「回柳二管家的話,正是奴婢。」
「妳也算是何府老人了,誰給妳的膽子,何府是什麼地方?敢姘好後院的小廝,裹帶細軟潛逃?不要命了嗎?」畫梅聽了柳紅責問反倒心安下來,平靜的回答道:
「柳姑娘,妳未作管家時,跟我也算熟絡。我和他是不是真心您會不知麼,原本想等等就求主子開恩,把我嫁了他。可是,老爺不再,前兒李二管家又看上我,召我去陪寢。沒法子,才想讓他帶了我逃走,我知道犯了何府家法。如今被拿了回來,只求柳姑娘看在過去的分上,是我不要臉勾引了他,求柳姑娘在巒二爺面前求求情,留他壹命……」柳紅看了看眼前被捆在腳下的畫梅,想起自己剛進何府此女對自己也曾有些照應,心下不免幾分同情。
「好可憐的壹對鴛鴦,逃就逃到天邊,遠遠的躲了,自沒人來為難妳。何苦又被拿了回來。妳也是何府老家人了,會不知道何府是只有進沒得出的地方,進的何府來,妳這身早皮肉就不是妳的。就連我也是如此,妳又怎敢自己就作了主了。妳那情郎那邊柳紅我管不著,至於妳……家規森嚴……妳就認命吧。」說完揮了揮手,兩個如狼似虎的家人早過來,掐小雞似的架起地上的女子。
畫梅認命的看了眼柳紅,緊閉了壹對美目,再不反抗。家人把女子四肢牢牢縛在壹條長凳上,不由分說三兩把褪下畫梅的褲子,露出女子雪白的屁股和壹雙修長白嫩的大腿。雙腿間壹縷淡淡的毛發掩著下陰處兩片誘人的花唇,讓旁邊站立的家丁不由雙眼放光。
早另有家丁擡過壹個火熱的炭盆,從裏面抽出兩支炙得火紅的烙鐵,擡眼看向柳紅。只等著壹聲吩咐。
柳紅身邊幾個丫鬟早嚇得目不敢視,低著頭,仿佛要受刑得是自己。柳紅擡起頭看了看廳前的花族,淡淡說了聲:「行家法吧。」家人再二話不說,只輕輕壹按。
「啊……!」隨著女人壹聲慘叫。壹股青煙漂起,廳裏慢慢開始彌漫壹股皮肉燒焦的味道。伴著壹陣磨人耳鼓,「嘶嘶」的烙鐵灼烤油脂的聲音,讓廳裏女人個個不寒而栗,渾身發麻。凳上縛住的女人痛苦的閃躲,卻又被捆得結實,掙紮著抖了幾下,就軟了下去。
片刻,家丁撤下炭盆,凳上的畫梅早痛暈了過去。只見她雪白高翹的兩片臀肉上,血淋淋翻著刺目的四個紅字,「何府逃奴」,這烙印的字雖只有寸許見方,但卻終生難以抹去。畫梅今後就算出去何府也再無處藏身,無人敢要。
壹瓢冷水將女人激醒。畫梅感受到臀上的陣陣灼燒般的刺痛,擡眼看看高高在上的柳紅,回過頭去,再不說話。
旁邊家丁恭身問道:「柳二管家,烙印已打好,請問這女子如何處置。」「按家規,姘人私逃按偷奸處置。送她上木驢半日,如果還能不死,下得來呢,降為最低等賤奴,只要不讓主子們看到,隨妳們家丁亂弄就是了。」「是。」幾名家丁心下暗喜。本來這畫梅此女面容姣好,又是內府管裁縫的女眷,無論如何是論不道他們染指的。如今降為最低等性奴,此女雖打了烙印,上了木驢,但壹身細皮嫩肉點滴未損,慢慢將養過來,正是難得的泄欲玩物。聽到柳紅吩咐,壹名家丁暗地裏不知在何處掏了把冷油在手上。
兩名家丁架著畫梅,拖到廳角木驢上,分開女人雙腿,把個秘處下陰對著木驢背上木橛只壹放。木橛刺入女陰下體,只痛得畫梅雙腿亂踢,又被旁邊男人用木驢兩側鐵箍牢牢固定住。有人搬開機括,那木驢背上仿似陽物的木橛開始在女人秘處上下捅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