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陰陽合歡散(壹)
壹瞥洞天 by whitemc
2024-6-9 22:49
這幾日我們的鄭總裁又怎樣呢?他也十分忙碌並且難過,他顯得更加消瘦了,原本白皙肥胖的臉上,顴骨開始愈加明顯,皺紋仿佛這幾日忽然增加了不少。
此刻他正咬著自己的牙齒來回踱著步,仿佛要下很大決心,手中的手機已不知被攥了多長時間。
“妳可以過來了。”
電話那頭的聲音,甚至這個電話號碼都讓他厭惡至極,所以他聽完對方肯定答復後便匆匆掛上電話,不願多聽那人的壹字壹句。
他咬著牙,四下揮舞著拳頭,他想要怒吼,想要將這個墻壁擊穿,但客廳中端坐的妻子讓他無論如何也不能這麽做。
他無聲地近乎絕望地望了眼天花板,緩緩地擰開壹個小瓶,朝已準備好的咖啡裏倒了些粉末。
客廳中端坐的是他美麗的妻子,南馨予,此刻她正幸福地等待著他端上自己親手調制的咖啡。
望著慢步端上咖啡的丈夫,南馨予柔聲問道:“這次怎麽這樣遲?”
“我……我……我想給妳做……做壹杯特別……特別的咖啡。”
他好似費了好大的勁兒才說出這些話。
南馨予不禁壹陣嬌笑,笑道:“是嗎,來,我倒要嘗嘗看。”
說完,她接過杯子,傾身壹嗅,露出肯定的微笑。
這平常不過的動作神情在此刻鄭鐸眼前卻是那樣的美麗,猶若壹位聖潔的天使,平日中所有的不快不滿似乎都不曾有過。
“等……等會。”
他似乎有些哽咽,眼淚在眼眶中打轉,他用力地抓住了南馨予另壹只手。
“怎麽了?”
“馨予,予兒,無論到什麽時候,無論……發生了什麽,請妳都記住,我是……我是……愛妳的。”
這最後幾字,他仿佛是用了平生的力氣,卻顯得那樣輕柔,輕柔到足以讓人無法聽到。
“知道了,今天妳是怎麽了!”
南馨予喝了壹口咖啡:“嗯,味道果然很棒!哎?今天怎麽不見王媽他們?”
“啊……哦,他們……他們……我是想他們也很長時間沒休息了,就今天讓他們都回家陪陪家人了。”
鄭鐸說著抹了抹馬上流出的眼淚。
“予兒,我……我出去壹下。妳……妳在家等我。”
“知道啦,妳快去吧。”
“好……”
他站起身,不舍地又望了望他美麗的妻子,快步跑出了別墅。
鄭鐸壹出門,正遇見悠閑趕來的馬特。
“鄭總,晚輩來遲了。”
“哼!”
鄭鐸扭過頭去,怒氣未消。
“只是鄭總,您匆匆忙忙喊我過來有什麽事嗎?”
馬特壞笑道。
鄭鐸聞聽此,怒目圓睜,從牙縫中擠出個字來:“妳!”
隨後他嘆了口氣,道:“也罷也罷,不差這最後壹步了。我告訴妳,剛剛馨予已經吃下了我買的……買的……‘陰陽歡散’,這藥威力迅猛,再有十分鐘左右就發作了。我再告誡妳,不許傷害她壹根寒毛,否則,我拼了這條命也要讓妳付出代價,妳知道嗎!”
“明白明白,我壹直都是只劫色不害命的。只是鄭總……這安全嗎?”
其實馬特大可不必問這事,因為如果這件事發生了什麽意外,鄭鐸他們付出的代價恐怕要比馬特大好多倍,對於鄭鐸這麽周密的人而言,肯定都已經考慮在內。
但保險起見,他還是問了這壹句。
“放心吧,保安和傭人我已經都讓他們走了,現在房間裏只剩下南馨予壹個人。家中的鋒利的東西我也都收起來了,電話線也已切斷,妳……妳進去吧。”
“那……那就多謝鄭總了。”
鄭鐸心灰意冷,又聽得馬特近乎嘲諷的話語,惡狠狠地道:“快滾!”
“哎?鄭總,別這樣啊,俗話講買賣不成仁義在,何況我們的買賣還成了。鄭總,放心,我不會虧待妳的。我媽正在家等著妳呢,趕緊過去吧。”
馬特露出可怕的陰險地笑,跨步走向鄭鐸的別墅,鄭鐸怔在那裏,半晌沒說話。
鄭鐸開著車,敞著篷,車速很快,耳邊的風很利,但似乎怎麽也吹不幹鄭鐸臉上的淚水。
他竟然為了褲腰帶地下的快感出賣了自己的妻子,自己此刻最愛最愛的妻子。
他無法理解,也無法原諒自己。
但他就如同壹個抽鴉片的病人,他無法承受沒有鴉片的日子。
他就像壹個鬼魅,壹個僵屍,呆呆地遊走到馬特家中。
敲門的壹剎那,他又哭了,愧疚、悔恨、甚至性奮都壹股腦地湧上來,他努力忍耐,整個身子卻不自覺地顫抖起來。
他的靈魂可能在今天就沒了,下次它回來時會是什麽時候呢?“哦,是妳啊,還不快進來!”
但這壹切都隨著他見到孫雅君,他心中的女王而煙消雲散,此刻仿佛什麽事情都不再重要,他只需要輕輕跪下,就能夠享受到那如同鴉片帶來的快感。
“多謝……多謝孫阿姨。”
“嗯?妳喊我什麽?”
肥碩的孫雅君眼眉壹挑,陰陽怪氣地道。
“對……對不起,我的女王。”
鄭鐸畢恭畢敬地跟在孫雅君身後,只聽得艷紅色的高跟鞋噠噠的聲音。
他不禁擡起頭來,只見他此刻的女王著壹身皮制內衣,肥碩的身形,豐滿的胸脯將這皮衣撐得鼓鼓的。
此刻她正端坐在沙發上,手中握著皮鞭,艷紅色的嘴唇輕蔑地蹦出幾個字:“跪下!”
“是,是的,女王大人。”
鄭鐸聞聽此,竟好似不假思,立馬跪下,並且幾乎匍匐到地面上。
孫雅君伸出被黑色絲襪包裹的粗腿,腳底輕輕踩在鄭鐸頭上,道:“聽說,妳今天幫馬特把事情辦了。”
這麽屈辱性的動作,莫說是名震全市的鄭鐸總裁,就是普通的員工恐怕也難以忍受,但此刻,鄭鐸卻在那裏找到了些快感。
但方才孫雅君提及馬特的事還是讓他想起了家中美麗的妻子,以及她要面對的悲慘的遭遇。
此刻眼淚再次填滿眼眶。
“怎麽不說話?”
“是……是……都是我應該做的,女王大人。”
“妳做得很好,既然妳這樣做了,我也應該給妳些獎勵。先幫我把鞋子脫了。”
鄭鐸聞聽此語,恭敬地將艷紅色的高跟鞋從那雙胖腳中解救出來。
接著這雙在他看來如同神物壹般的美腳竟動移向了自己的臉龐,他不禁伸出舌頭,開始貪婪地吸吮。
“哼,好聞嗎?”
依舊是那麽輕蔑地話語。
“啊……好……好聞,女王大人的……的……美腳太好聞了。”
“哼,躺下。把衣服脫了!”
這壹命令如同集結號,他嗖地壹聲站起身來,三下五除二便將衣物退的幹凈,迅速躺在那裏,只剩那根長槍矗立在那裏,隨著呼吸壹抖壹抖。
“呵,已經很大了!”
說著孫雅君伸出胖腳,用力地夾住那根長槍,粗魯地上下套弄著。
鄭鐸舒爽地呻吟著,他仿佛飛翔在空中,享受著難以言說的快感,此刻,什麽羞恥,什麽南馨予,什麽禮義廉恥,全都壹股腦不見了,剩下的只有獸性的欲望。
那此時的馬特在幹著什麽呢?我們下回再說吧。
馬特用鄭鐸給的鑰匙打開了這棟氣派別墅的房門,客廳中奢華的陳列讓他驚嘆,但他卻壹絲都不沈醉,因為他知道,這房子中還有他更想要的東西。
“這麽快就回來了?”
房中如同風鈴般悅耳的聲音傳來,引得馬特心跳加速,急切地朝聲音的人瞧去。
“妳是誰?妳怎麽會有我家鑰匙!”
風鈴般的聲音此時好似是受了驚嚇,略微有些顫抖地道。
馬特原本認為她會喊出:“怎麽是妳?”
但卻沒有,說明南馨予早將他忘得壹幹二凈,這不禁讓馬特的眸子裏增加了幾分怒火。
“馨予姐,是鄭總讓我來的,這是他的鑰匙。他讓我在這等他壹會。”
他這才仔細瞧了瞧家中的南馨予,今天她只穿了壹件寬大暗花襯衣,薄如蟬翼,隱隱約約可以看清裏面深藍色的內衣,配以黑色緊身短裙,顯得隨意卻不隨便。
波浪的秀發全斜在左邊,露出右耳上閃爍的藍色耳釘,淡淡的眼影,濃濃的紅唇,仿佛要勾人心魄。
此刻她微瞪杏眼,暗挑彎眉,臉上的表情既是輕蔑,又是厭惡,上下打量著眼前的小夥。
過了很長時間才說出幾字:“既然是鄭總讓妳來等,那妳便等好了,不過可不要妨礙我。”
“是,是。”
馬特暗想:別看妳現在這麽倡狂,壹會讓妳加倍償還。
此刻他只盯著南馨予那雄偉的雙峰,白皙的大腿默默出神。
“妳盯著我看幹什麽?”
南馨予厲聲斥責道。
“不,不,不敢。”
“哼,真不知道這個鄭鐸時怎麽想的,到家裏等,虧他想得出,還給了他鑰匙!”
南馨予端著杯子怒氣沖沖地喝著咖啡,似是在罵鄭鐸,卻是在責罵馬特。
而馬特卻只當沒聽到,尷尬地看往他出。
不覺間過了幾分鐘,馬特偷瞄旁邊的南馨予,她現在面色緋紅,額頭上已出現了汗珠,左手不耐煩地解開了上衣的紐扣,右手卻無意識地在胸脯和腹部遊走。
雙腿並得緊緊的,似是在摩擦,又似是在忍耐,不覺間她已變換了五六個坐姿。
她忽然搖搖頭,站起身來。
“馨予姐,妳這是要去哪?”
“這是我的……我的家,去……去哪還得給妳匯報嗎!”
雖然她說的那樣器宇軒昂,卻發現呼吸根本沒那麽平穩。
說話間她已匆匆朝自己臥室走去,卻被馬特攔腰截住。
“妳……妳想幹什麽!讓開!”
突如其來的變故已讓南馨予驚駭萬分,多年的經驗告訴她馬特這個色瞇瞇的家夥這次是不懷好意。
她下意識地後退兩步。
“鄭夫人,我可沒有什麽惡意,我只是想我怎麽也算是個客人,怎麽著也得有些待客之道啊,我只是想跟妳談壹談。”
這話出在壹個滿臉猥瑣的人的嘴中是說不出的可怕,何況馬特還是在步步緊逼。
南馨予被動地退了壹步,此刻,渾身的冷汗襲來,她這次意識到,這個男子想要的絕非那麽簡單。
“妳……妳趕緊給我滾,否則我……”
她想要喊保安或者傭人,卻想起他們今天都已不在;想要尋個東西自衛,卻發現周圍壹個利器都沒有;想報警,卻發現自己的手機放在沙發上,自己根本無法拿到。
“妳不要過來我告訴妳,不要……聽到沒有……!”
雖說仍舊是嚴厲的警告,但這警告聲中卻充滿著恐懼和不安。
“呵,馨予姐,我只是想跟妳談談嘛,幹嘛這樣呢。”
馬特逐步把南馨予逼到了沙發邊沿,忽然壹個健步撲向南馨予,南馨予大呼壹聲竟被結結實實地壓在了沙發上。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南馨予渾身顫抖,雙手下意識地護住了胸脯,她害怕,她恐懼,她痛恨自己為何如此倒楣,這個時刻傭人、保安、丈夫壹個都沒有,難道這次就只能任這禽獸擺布了嗎?
南馨予正在想著,馬特卻如同壹頭野獸騎在滿臉驚懼的南馨予身上,他粗魯地掰開護住雙峰的雙手,用力撕開她的襯衣。
隨著紐扣被撕掉落地的聲音,南馨予開始痛苦地驚呼,雙手也在用力地擠開那個魔王。
但壹頭發現食物的野獸,而且是壹頭已殺紅了眼的野獸豈是那麽容易便被移開的。
她無助地甩著頭,眼淚不自覺地流下。
“看清楚了吧,妳現在根本沒有任何辦法,還是乖乖聽……”
囂張的話還沒說完,只聽“啪”的壹聲,壹只咖啡杯朝馬特頭部猛砸,馬特腦袋壹懵,捂著頭開始嚎叫。
電光火石之間,南馨予掙脫馬特,也不顧跑掉的壹只拖鞋,迅速跑到近旁的臥室中反鎖起來。
馬特齜牙咧嘴地摸摸受傷的額頭,惡狠狠地道:“臭婊子,妳等著!”
他猛地站起身來,朝南馨予藏身的臥室走去,發現房門被反鎖後,馬特開始用力敲門,房門被敲得震天響。
此刻的南馨予正倚在門後,馬特的每壹次敲打都似是敲在她的心頭,都能激起渾身的顫抖。
“快開門,快開門!”
“妳……妳休想!”
南馨予此刻冒出很多想法,忽想起此房中有可用的電話,不禁壹陣欣喜,她小心地移開門口,找到那個精致的電話。
驚駭並興奮地拿起,卻發現電話早就無法使用。
“該死!這是把我往絕路上逼啊。沒辦法了,只能盼他沖不進來,只盼著鄭鐸能夠快點回來。”
她依舊倚在門口,閉著眼睛祈禱著。
門外的敲門聲似乎小了,此刻似乎已經停止了,南馨予不禁松了壹口氣。
這時門外傳來聲響:“馨予姐,我想我們可以好好談談。”
“沒什麽可談的!”
南馨予本想這樣回絕,但轉念壹想,若是回絕豈不是會激起他更加過激的行為,倒不如先穩住她,反正現在的形勢對她還稍稍有利,她只需穩住他等鄭鐸回來就行了。
“想要談什麽……妳就這樣說就好。”
說完南馨予的神經慢慢開始放松下來,但說來奇怪,內心平靜下來的南馨予此刻卻感到渾身如同火焰壹般在燃燒,每壹寸肌膚都似乎架在火上烤,非常敏感。
更要命的是兩腿間的私處,更是像千萬只螞蟻在爬,奇癢難耐。
雙峰上的兩顆葡萄也慢慢腫脹挺立起來。
她禁不住伸手往下體壹碰,沒想到,僅是輕輕壹碰觸,渾身就興奮地顫抖起來,蜜水也順著大腿根部噴湧而出。
腦中不斷回蕩的竟是各種交的畫面,而且愈加露骨,愈加真實。
‘天哪,我是怎麽了,難道是剛才那個禽獸的動作讓我興奮?怎麽可能,我豈是那樣的女人!難道是剛才的咖啡中有什麽東西?不對啊,那是鄭鐸精心給我調制的。難道是那個禽獸做了什麽手腳?他又怎能那時進來?’
各種解釋在腦中盤旋,但思緒卻很快被壹波又壹波的快感打斷,此刻她已不自覺地開始伸進襯衣中隔著內衣揉搓自己的胸脯,另壹只手也遊走到下體,緊身的短褲此時已有些濕潤,她小心地碰觸著,壹次比壹次用力,整個身體也因為快感不住顫抖。
雙腿因為快感而不自覺地彎曲,整個身子更加靠在門上。
這時門外如同鬼魅般的聲音響起:“馨予姐,妳可能會想今天怎麽這麽倒楣,傭人、保安都不在,鄭總也不在,是嗎?”
‘若不是因為這個妳還能如此倡狂?’
但此刻南馨予因為快感根本無法回答,或者說她根本就不想回答他。
馬特不理她,繼續說道:“其實這壹切都是鄭總的安排,包括妳喝的咖啡中就是他放的藥。保安傭人也是他支走的。他早就讓我來做著壹切了。”
這壹句如同晴天霹靂,讓南馨予怔在那裏。
她不敢也不願相信自己的丈夫會出賣自己,但回想起他今天的種種反常表現,那男子說的話卻是正確無遺。
“妳在這裏為他堅守著貞潔,他卻在外面快活呢!他才沒有管妳的死活,他現在已經在另壹個女人那裏舒服得如同神仙壹般。這樣的男人值得妳這麽為他堅持嗎?”
壹字壹字都如同刀子壹般捅進了南馨予心中,何況此刻她正忍受著前所未有的欲火。
‘是啊,他做的這麽無情無義,我為何還要為他堅守貞操?’
“啊……”壹股前所未有的快感襲遍全身,她不禁呻吟壹聲,身子也顫抖著前傾著。
“那麽……既然他這麽對不起妳,馨予姐,妳何不打開門,讓他也嘗嘗這個滋味?”
‘對啊,現在打開門,既可以讓我自己舒服些,又能讓那負心的人得到懲罰,何樂不為呢?’
那如同鬼魅的聲音讓她如同著了魔,她轉過身,似乎要伸手打開那扇罪惡之門。
忽然,她停住了。
‘我就是要懲罰鄭鐸,也不會便宜眼前那個猥瑣可惡的男人,不會!絕對不會!’
她用力打了自己壹個耳光,高呼道:“妳……妳就……妳就死了這份心吧,我……我就是……死也……死也不會給妳這種……這種人開門的。啊……”
連續的快感和欲望已讓她無法完整說出話語,接著就是粗壯的喘息聲和呻吟聲。
似乎剛才的咆哮消耗了太多體力,她竟癱軟在地上,過了壹會才緩緩爬起,坐到旁邊的床上,她已沒有體力來倚靠在門上。
她現在渾身被汗濕透,蟬翼似的襯衣此刻已完全緊貼在身上,顯出美麗的胴體以及藍色的性感內衣,她無意識地脫下短褲,也來不及再退底褲,只將底褲壹角掰開,露出正在壹張壹的濕潤的蜜穴,手指便開始不安分地摩擦著。
這時,門突然開了。
剛才還有些失神的南馨予此刻卻壹下完全清醒起來,她驚懼地看著眼前的男人,驚恐地說道:“妳……妳……妳是怎麽進來的!”
“我?我有鑰匙啊!鄭總早就把所有鑰匙都給我了,這下妳該相信了吧我的美人。”
說完他便如同野獸壹般撲向南馨予。
“妳……妳這個禽獸!放開我,放開我!”
南馨予雖然這樣說著,但此刻她比起之前,力氣似乎壹下都沒了,莫說推開馬特,就是走出這個房間都不是壹件容易的事情。
而且就僅僅是剛才馬特碰觸自己那壹下,自己都感覺到壹陣麻酥,渾身性奮異常。
這讓她似乎也不想離開。
但這次似乎馬特並不想就這樣壓住她,他就像捉到耗子的貓壹樣,故意留出了南馨予逃跑的空間。
此時的南馨予剛剛收到壹波快感的沖擊,意識開始有些迷失,喘著粗氣,費力地壹轉身,努力向床的邊緣爬去。
她壹手抓住床的邊沿,仿佛用盡平生的力氣往前蠕動。
馬特也不阻攔,任憑其移動到自己的壹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