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不許跪
從武當開始的諸天之旅 by 八月南蘇
2024-4-5 16:40
五六人有男有女,他們從不遠處走來。
“妳壹介凡夫俗子也敢信口胡說!”為首的男子呵斥道。“仙人也是妳敢誹謗的!”
張燕歌看了壹眼這幾個男女,其中有個綠衣女子應該是神通秘境,剩余的都在肉身秘境,開口說話的不過是肉身五重!
狗子雙膝壹軟就要跪下。
這壹刻張燕歌狠狠的將茶壺往桌子上壹放。
“不許跪!”
他的聲音比男子的大些,眾人聽得壹清二楚。不知為何聽到這話,狗子覺得自己的膝蓋沒那麽軟了。
他站在了原地!
黃大哀求的看著張燕歌,後者起身。
“百花門無緣無故毀了壹座鎮子,難道不夠王八蛋嗎?這些王八蛋敢做,他們就不能罵?”張燕歌冷聲問道。
他走到了狗子身旁,看著那幫人。
“再說了妳壹個他娘的肉身境,這練了幾天拳腳,就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東西了?”張燕歌罵道。
“妳!”男子被張燕歌罵得面紅耳赤。
他本想在這綠衣女子面前表現壹下,但沒想到被張燕歌壹頓語言輸出,先丟了壹個大臉。
“仙人!仙人!只記得自己是仙,就不把自己當人了?”張燕歌挑眉問道。
綠衣女子嘴角上揚,看著張燕歌。
“閣下是人還是仙!”綠衣女子壹開口,她的聲音宛如天籟。
“我是人。”張燕歌答道。
“既然閣下是人,那妳比他們更該死。”綠衣女子說道。
女子話音剛落,男人壹馬當先。
他覺得表現的機會又來了,他對著張燕歌上來便是殺招。但距離張燕歌三米便再無法往前壹步,然後直接飛了出去。
男子摔在地上,生死不知。
綠衣女子鄭重的打量著張燕歌,“沒想到是我小瞧閣下了。”
張燕歌看著她,這時候說什麽不重要了。
“我爹會殺光妳們的,妳們!包括這裏所有的人!”綠衣女子開口。
但話還未說完,她耳邊響起壹聲虎嘯。
女子被胖虎拍死了。
剩余的男女沒想到,這位來頭極大的大小姐就這樣死了。張燕歌看著他們,生死就看他們自己怎麽選了。
“我叫張燕歌,這段時間就在這裏等著。”
聽到這話他們如蒙大赦,轉頭就直接跑了。
“等等!”張燕歌開口。
剩余的幾人只覺得命不久矣,好在張燕歌接著說道,“將他們的屍體帶走吧,仍在這裏礙眼。”
等他們離開後,張燕歌看著狗子問道,“怕不怕?”
狗子嚇得連連點頭,張燕歌笑道,“放心吧,不會有事的。我這段時間就在這裏等著他們。”
眾人下意識的想要和張燕歌保持距離。
但張燕歌也不在乎,他打算在城裏找間破廟住下,等著那女子他爹來找麻煩。
狗子半天才回過神來。
“您、您若是不嫌棄,就住我家吧。”狗子開口說道。“我沒有別的意思,您殺了那些人,城裏的客棧酒樓應該不敢收留您。”
“那妳就敢?”張燕歌忍不住笑道。
“敢!”狗子毫不猶豫的點點頭,“只要您不嫌棄就成。”
帶著張燕歌到了家門外,狗子推開門。
這院子裏很整潔,狗子進來後開口,“娘,我回來了。”
壹個老婦人從偏房中出來。
“今日怎麽找麽早就回來了?”
狗子路上拜托過張燕歌了,求他別將今天的事情告訴他娘。
“今日沒等到活,便想著早些回來了。”
“這位是?”
“這是張先生……”
“我路過此地,沒盤纏了。茍福兄弟好心,讓我在這裏住上幾日。”張燕歌開口說道。
狗子楞了壹下,張燕歌路上問起他的名字。
狗子叫茍福,但大家都叫他狗子。
卻不想張燕歌竟然叫他的名字。
老婦人打量了壹番,熱情的說道,“那客人住中間的屋子吧,那間屋子光線最好了。”
茍福本要殺家裏的雞,卻被張燕歌攔下來。
老婦人做的面食味道很好,見張燕歌吃了兩大碗,茍福心中的不安這才少了些。
晚上老婦人精力不濟,早早睡去。
張燕歌坐在小院裏,茍福猶豫了片刻坐在了不遠處。
“我沒啥能謝謝您的。”他正色說道。
“不用謝我的。”張燕歌笑道,“我還擔心給妳惹麻煩了。”
“不是的!”茍福連忙說道,“若不是您,我今日絕對活不了。我見過他們是怎麽對付冒犯他們的人。
我若死了,我娘也活不了多久。”
張燕歌看看天空,沒有說話。
“您也是仙人吧?”茍福忍不住問道。
“我是俠客!行俠仗義的那種。”張燕歌笑道。
“哦!我聽說書先生說過的。”茍福連連點頭。“行俠仗義,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大俠!”
他沈默片刻後突然開口,“張大俠,您壹定不要輸給那些人!
我不是擔心自己的死活,其實這種日子對我們而言早死、晚死都壹樣的!
我只是覺得您要是輸了,我們這些人心裏的那點念想就沒了。”
聽到這話張燕歌嘆了口氣,最後還是笑著說道,“放心吧,我從來沒怎麽輸過!”
聽到這話茍福笑了起來。
第二天壹大早茍福便去找活了,老婦人做好早飯與張燕歌壹起吃的。
“張先生,福兒沒惹什麽事吧?”老婦人眼不瞎,她知道兒子交不到張燕歌這樣的朋友。
“沒有。”張燕歌連忙安慰道。“是您兒子好心收留我。”
聽張燕歌如此說,老婦人臉上才露出了笑容。
“那便好、那便好。”
下午茍福回來的時候很開心,今天接了個大活。他們平日就是接些零工,幫人蓋蓋房子,建個豬圈什麽的。
今天有人雇茍福他們去蓋壹座小樓。
價錢的給得很高,足夠他們過壹個肥年。
聽茍福說著,老婦人臉上也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晚上茍福、老婦人都睡去了。
坐在屋頂的張燕歌睜開了雙眼,小院的木門外站著壹個男人。
他也是壹身的綠袍,和被張燕歌殺掉的那女子的衣服的顏色壹摸壹樣。
張燕歌輕輕壹躍,便到了他的面前。
“深夜前來打攪先生,實在抱歉。”男子躬身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