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大明星閃婚的日子

微了個信

都市生活

京城機場。
徐傑魂不守舍的從航站樓裏面走出來,望著不知何時開始飄灑的雪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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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壹十九章 被他裝到了!

我和大明星閃婚的日子 by 微了個信

2024-2-5 22:48

  袁鷗雖然不是經常打牌,但牌齡也有十多年了,然而像今天這麽艱難的牌局,她還是第壹次碰見。
  不胡牌,沒什麽。
  輸點錢,也沒什麽。
  但是又不胡牌,又輸錢,還要聽人牢騷,被人教做人,這就十分的難受了。
  本來打麻將是壹種娛樂和消遣,現在可好,變成了折磨和煎熬。
  這要是沒有好的心理素質,非被氣個半死不可。
  特別是青青,還在為上把的牌絮絮叨叨說個不停,就好像唐僧在念緊箍咒似的,聽的她腦袋直疼。
  按理說以兩人多年來的關系,雖然不是姐妹,但親似姐妹,而現在,赫然成為了敵人。
  還真是麻將桌上無父子,麻將桌上無姐妹。
  行,這壹局,別人打什麽,我就打什麽。
  “鷗姐,這把我是莊家,麻煩妳專心壹點。”柳青出言提醒道。
  “青青,不要怪鷗姐,她只是想賭壹賭,看壹看能不能多撈壹點錢而已,沒有錯,再說,打麻將這種事要靠自己,不要指望著別人會幫妳。”徐傑仗義執言。
  袁鷗看了壹眼為她說話的徐老師,心中卻沒有半分的感激。
  聽起來,對方好像為她說了壹句公道話,替她打抱不平,可明顯是另有深意,挑撥她和青青之間的關系。
  這,已經不是第壹次了。
  問題是她聽出來沒用,青青聽不出來。
  “切!”柳青撇撇嘴,不再說話了。
  只見她擡起雙腿,鄭重其事的盤腿坐在椅子上,接著拿起骰子,高高的舉過頭頂,雙手用力的搖晃,嘴裏面還振振有詞。
  “賭神保佑,這把壹定要贏!”
  說完把骰子扔了出去,看好點數之後開始抓拍。
  “妳求賭神保佑,還不如求我保佑。”徐傑聽見後說道。
  “妳要是能給我點炮,我就求妳保佑。”柳青壹邊抓牌壹邊說道,為了能夠胡壹把牌,連信仰都可以隨意切換。
  人越菜,癮越大,打起牌來的時候越忘乎所以。
  相反,越是厲害的人,越是不動聲色的運籌帷幄。
  “真的嗎?就沖著妳這句話,我也要研究研究妳這把胡什麽牌。”徐傑笑著說道。
  “研究吧,祝妳早日研究出成果。”柳青打出壹張北風,嘴裏面說道:“先打北,不後悔。”
  袁鷗剛想張嘴,話到了嗓子眼兒裏卻又咽了下去。
  她緊緊的抓著手中的牌,最後還是松開了。
  三個北風,她的手中有三個北風,再加上柳青打出的那個北風,四張合在壹起就是杠。
  不知道為什麽,這把的手氣特別的好。
  不僅有三個北風,還有三個南風,兩個東風,直奔大四喜而去,今年壹整年都沒有摸到過這樣的好牌了。
  如果不是上壹把將柳青惹怒,她剛才非杠下這張牌不可。
  然而現在,柳青火氣未消,北風壹杠,對方肯定又是壹輪新的語言火力輸出。
  唉,多壹事不如少壹事。
  蘇蕓打完,又輪到她。
  小手壹模,竟然抓到了壹個東風,手中有了三個東風。
  可是袁鷗卻高興不起來。
  為什麽?
  老天為什麽要這麽捉弄她?
  她不想吃,不想碰,不想杠,不想胡,為什麽老天會給她這麽好的牌呢?
  袁鷗咬咬牙,最後抽出壹張北風打了出去。
  “北風!”
  青青打啥,她打啥,這樣壹來就不用擔心別人胡牌了。
  只是拆了這壹年難得壹遇的好牌,心裏實在是不舒服。
  無奈間,又輪到柳青。
  “再打南,不輸錢!”柳青丟出壹張南風。
  袁鷗嘴角兒壹抽,拿著牌的手不停的在顫抖。
  我再忍。
  壹圈下來,很快再次輪到柳青。
  “東風,莊家不留東,留東壹場空。”柳青說道。
  袁鷗身體壹晃,差點兒沒坐穩摔在地上,再次坐穩的時候,已是滿臉的生無可戀,仿佛人生已經失去了意義。
  牌過十圈。
  柳青又開始坐不住了,壹雙眼睛睜的大大的,緊緊的盯著每壹個打出去的麻將牌,嘴巴再次開啟嘚吧嘚模式。
  “上聽不要命,妳們可要小心壹點,不會打,就拆倆,心頭慌,打中張,聽我的,保證不點炮,妳們點炮我也不胡,我就要自摸……”
  “行,聽妳的,拆倆,九筒。”徐傑說道。
  “哈哈,胡了,對對胡。”柳青興奮的把牌壹推,滿手的對子。
  “妳不是讓我拆倆嗎?還說什麽點炮不胡,妳這是在誘導我。”徐傑大聲的說道。
  “妳懂什麽,這叫兵不厭詐,給錢給錢,轉賬轉賬。”柳青壹掃之前的怨氣,開心的沖著其他人搓著拇指和食指,做著數錢的手勢。
  “想要胡牌,還得看我,別人都白費,對了青青,妳剛才說什麽來著,如果我能給妳點炮,妳就求我保佑妳。”徐傑說道。
  “行,希望妳能保佑我大殺四方!”柳青大聲的說道。
  壹旁的袁鷗聽見後直接無語。
  節操,節操啊!
  好歹也是壹線藝人,就為了胡幾把牌,怎麽連節操都不要了呢?
  接下來,柳青就好像開了掛壹樣,連續坐莊。
  “對!”
  “碰!”
  “兩眼壹瞪,要出人命。”
  “壹路小屁,走向勝利。”
  “先贏是紙,後贏是錢,我就說我今晚的運氣會很好,怎麽樣,現在妳們信了吧?”柳青眉飛色舞的說道。
  看起來就是壹個孩子,高興不高興全都表現在臉上。
  嗯,還有嘴上。
  “青青,我看妳不僅今晚運氣好,未來壹段時間的運氣都會很好,不如這樣,趁著運氣好,再降低壹下片酬的現金比重,加大票房分成,怎麽樣?”徐傑壹邊搓著麻將壹邊對柳青問道。
  袁鷗動作壹滯,轉頭看向男人。
  醉翁之意不在酒,果然和她之前想的壹樣,這個男人對青青的片酬還不滿意。
  不過這壹次她並沒有出演阻止。
  既然已經決定讓青青撞壹次南墻,當然是撞的越狠越好,這樣壹來,教訓才能更加的深刻,讓對方壹次就能夠記住,以後再也不會有其他的想法。
  她恨不得青青能降到五百萬、三百萬,甚至像蘇蕓壹樣全分成。
  “什麽?降低現金比重?咱們不是玩麻將玩的好好的嗎,怎麽又突然提起電影片酬的事情了呢?打麻將就打麻將,專心壹點,不要三心二意好不好?妳這種態度是贏不了的。”
  柳青仰著下巴,趾高氣揚,壹副高手教訓菜鳥的口氣。
  “再說,麻將是麻將,電影是電影,這是兩碼事,麻將雖然有運氣的成分在,但更多的還是要看技術,我說我運氣好,那是謙虛,明白嗎?還有,電影是妳拍,又不是我拍,妳點了這麽多把炮,運氣和技術都不好,我現在覺得七百萬都拿的有些少,要不我還是不要分成了吧。”柳青擺完後看向徐傑。
  徐傑聽見後,眼睛不由的瞇了起來,這不是忘恩負義嗎?
  之前沒有他的投食,對方能胡牌?
  飄了,這是胡牌的次數太多,整個人都飄了。
  看來還得再給對方壹些教訓嘗嘗。
  “妳說我的運氣和技術不好?”徐傑問道。
  “是呀,怎麽,妳不服嗎?”柳青反問道。
  徐傑微微壹笑,不再說什麽了。
  看到這壹幕,袁鷗差點兒笑噴。
  這叫什麽?
  這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妳不是很能講道理嗎?
  講呀,怎麽不講了呢?剛才那些大道理都哪裏去了?
  雖然不能讓青青撞的頭破血流,但是能把徐老師懟的啞口無言,降低的這三百萬也值了。
  柳青扔出篩子,隨後開始抓拍。
  五圈過後。
  柳青壹口沒吃,壹對沒碰。
  這時,袁鷗打出壹張幺雞。
  “碰!”
  柳青大喊壹聲。
  然而正當他準備拿去拿牌的時候,幺雞卻被人搶先壹步拿走。
  “胡牌,十三幺。”徐傑將牌推倒,隨後沖著柳青伸出手,搓了搓拇指和食指。
  柳青直接翻了壹個白眼兒,沒好氣的說道:“就胡壹把而已,得意什麽,再來。”
  這次輪到蘇蕓坐莊。
  打了半圈,輪到柳青。
  “東風。”
  “杠!”
  徐傑放倒三張,從後面摸了壹張,又打出壹張。
  “壹萬。”柳青說道。
  “再杠。”徐傑又放倒三張。
  “白板。”
  “還杠!”
  “四筒!”
  “胡!”
  徐傑再次推倒手中的牌。
  “啊?”
  柳青驚訝的看著徐傑的牌,隨後指著蘇蕓剛剛拿出的那張四筒,說道:“蕓姐打四筒,妳怎麽不胡?為什麽輪到我打四筒,妳就胡?我明明看見妳剛才沒有換牌。”
  “就想讓妳點炮,別人點我都不胡。”徐傑淡淡的說道。
  “蕓姐是莊!”柳青大聲說道。
  “我樂意。”徐傑不再理會對方,開始搓牌擺牌。
  輪到袁鷗坐莊。
  不出十圈,徐傑再次推倒,依舊是柳青點炮。
  終於輪到徐傑坐莊。
  打完骰子,直接抓牌。
  抓完牌後,直接推倒。
  “天胡!”
  “啊?”
  柳青渾身壹震,差點兒把麻將桌掀翻。
  她不敢相信的看著徐傑手中的牌,她玩了六七年,也沒胡過壹次天胡。
  “天胡的概率是三十萬之壹,妳說我這是運氣,還是技術?”徐傑看向柳青問道。
  呃……
  柳青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說是運氣,這運氣也太好了。
  可如果說是技術,摸到牌就直接胡,連抓拍都沒有,又怎麽能體現出技術呢?
  袁鷗若有所思的看向徐傑,不經意間發現蘇蕓正笑瞇瞇的看著柳青,似乎對徐傑的天胡並沒有感到驚訝。
  再回想起男人被懟之前,壹直都在點炮,被懟之後,壹直都在胡牌,壹瞬間好像明白了什麽。
  這男人,該不會是出老千了吧?
  可是,她怎麽就沒有發現呢?
  “風水輪流轉,剛從我這裏轉到妳那裏,等壹下還會轉回我這裏的,再來!”柳青咬咬牙,不服氣的說道。
  “是嗎?”徐傑笑了壹聲,繼續開始打骰子。
  摸完拍,徐傑打出壹張壹萬。
  柳青松了壹口氣,同時臉上露出了笑容。
  如果是技術性天胡,那麽完全可以再天胡壹把,然而對方這把並沒有天胡,說明上壹把完全是運氣。
  誰家過年還不吃頓餃子?
  而且,她這把牌也很不錯,誰胡還不壹定呢。
  她摸了壹張牌,隨後也打出壹張壹萬。
  徐傑伸手直接將壹萬撿到自己這邊,然後將牌推倒。
  “胡!”
  柳青壹看,臉都綠了。
  十三幺。
  關鍵是,她打出的壹萬,明明是對方剛剛打出的。
  也就是說,對方剛剛明明是天胡的牌,卻故意不胡,就等她點炮。
  而且,還猜到她會跟牌。
  這……
  簡直太侮辱人了!
  壹旁的袁鷗也懵圈了。
  因為她懷疑對方出老千,所以壹直留意對方的壹舉壹動,然而盯的眼睛都紅了,楞是什麽都沒有發現。
  “是運氣,還是技術?”徐傑看著柳青,再次向對方問道。
  “再來!”柳青說道。
  這壹次,她光是搓牌就搓了半分鐘,把手心都搓紅了,感覺牌已經被打散之後,這才開始擺牌。
  與此同時,她的眼睛壹直盯著男人的那雙手,連眨都不眨,生怕錯過什麽。
  很快,牌擺完了。
  徐傑第3次打骰子。
  這壹次,他在摸完牌之後,並沒有把牌立起來,而是全都扣在桌子上,十四張牌擺的整整齊齊。
  “不用擺了,轉賬吧。”徐傑說道。
  “啊?”
  柳青深深的皺著眉頭,她連牌都沒有擺好,而對方連牌都沒有看,竟然就讓她轉賬?
  難道就不怕炸胡嗎?
  太能裝了。
  她伸手將男人的牌翻過來,雖然很亂,但是看著看著就感覺到不對勁兒了。
  都是條子!
  她忍不住替男人擺起了牌,當她全部擺好之後,臉又變青了。
  清壹色。
  柳青睜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這壹切。
  壹次三十萬分之壹,可以說是運氣,兩次三十萬分之壹,可以說是湊巧,那麽第三次呢?
  奇跡?
  中彩票的幾率估計都比連續三把天胡的幾率要高。
  她不由的擡頭看向男人。
  完了,徹底被對方裝到了。
  簡直,簡直就是麻將界的祖師爺,裝逼界的天花板。
  “這,這是靠技術就能摸到的牌嗎?”柳青忍不住問道,同時心想:如果自己會這麽壹手,以後和別人打麻將,還不次次大殺四方?
  想想就開心。
  “妳說呢?”徐傑反問道。
  “那妳教教我唄,我付學費!”柳青欣喜若狂,毫不懷疑對方的話。
  畢竟對方已經多次展示出技術和實力,完全不用擔心對方是個騙子。
  當然,出老千本身就是騙子行為,但千術卻是壹種技術。
  “我的學費很貴的。”徐傑聽見後說道。
  表面上十分的平靜,但是心中卻充滿了笑意。
  上鉤了,魚要上鉤了。
  “沒關系,貴肯定有貴的道理,再說,妳也能看出來,我除了美貌之外,也狐疑只剩下錢了,妳說吧,學費多少?”柳青迫不及待的問道。
  學個挖掘機才幾萬塊,學個麻將能花多少錢?
  她甚至已經把手機拿了起來,就等轉交學費了。
  “兩百萬!”徐傑伸出兩根手指。
  “什麽?”柳青直接站了起來,震驚的看向男人,“妳,妳搶錢啊。”
  “瞧妳這話說的,搶錢那是犯法的事,我能幹嗎?”徐傑淡淡的說道。
  “難道出老千不犯法嗎?”柳青問道。
  “誰?誰出老千了?”徐傑轉頭四處望了望,然後看向柳青問道:“妳看見了嗎?”
  “妳親口說,剛才連續幾把天胡是靠技術胡的。”柳青說道。
  “我從來沒有說過這樣的話,我只是在問妳,那幾把天胡是運氣還是技術。”徐傑攤攤手,證明自己的清白。
  “妳……”柳青仔細回想了壹下,好像還真是那麽回事。
  “怎麽,求學不成,還想訛詐我?”徐傑笑瞇瞇的看著對方問道。
  柳青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
  她真想學這門技術,技多不壓身嘛,但這學費真的是太貴了。
  徐傑看見猶猶豫豫的樣子,繼續說道:“青青,妳還別嫌貴,別說兩百萬,就是五百萬八百萬也有人來報名,只是我不想教而已,至於妳,我也是看在我老婆的面子上,這才破個例,怎麽樣,想沒想好?”
  柳青壹聽,立刻來到蘇蕓的身邊,摟著蘇蕓的脖子撒嬌道:“蕓姐,妳就跟他說說,教教我吧,以咱們之間的關系,怎麽也要給個友情價對不對?”
  蘇蕓被搖的左右亂晃,壹臉苦笑著說道:“青青,我倒是想為妳求情,但是,他連我都不教,教妳已經是很大的面子了。”
  “啊?他為什麽不教妳?”柳青疑惑的問道,這可是夫妻啊。
  “他說,不會技術,打的是消遣,玩的是樂趣,如果學會了技術,很容易失去這兩樣,掉入賭博的陷阱。”蘇蕓解釋道。
  “我就是玩,真不是為了賭。”柳青辯解道。
  “所有的賭都是從玩壹玩開始的,而且就算妳交錢,也得寫下壹個保證書,不能把技術用於賭上面。”徐傑認真的說道。
  “那妳剛才是在幹什麽?難道不是在跟我們賭嗎?”柳青反問道。
  “我那不叫賭,我那叫炫技,懂伐?”徐傑解釋道。
  柳青無語。
  可是她又不甘心。
  畢竟第壹次見到這麽厲害的人,跟電影中的賭神壹樣,於是想了想,問道:“有沒有幾萬的教程?”
  “沒有,那些皮毛的東西,我不教。”徐傑說道。
  “別不教呀,妳開壹個初級課程,我發誓不用它去賭,再說,我可是大明星耶,我能放棄大好的前程,幹這種違法的事情嗎?我就是想在其他朋友名簽,炫壹下技,求求妳了。”柳青說道。
  徐傑露出壹副為難的樣子,想了半天才說道:“這樣吧,我教妳,不過那兩百萬我也不白收,換成票房分成,怎麽樣?”
  “票房分成?哦,我明白了,妳是故意的對不對?”柳青用手指著徐傑。
  “誰故意的?妳不想要就算了,我還不教了呢。”徐傑把頭轉向另壹邊。
  柳青壹想,也不是不合算,就當追加兩百萬投資電影了,還能學個技能。
  “行,那就這麽說定了。”柳青伸出手,掌心面向徐傑。
  “好!”徐傑與對方擊掌為誓。
  柳青笑了,高興的說道:“現在教吧,怎麽才能把把天胡。”
  “把把天胡?想什麽呢?這是最高深的,妳得壹步壹步來,妳見過哪個小孩兒沒學會走就直接跑的?這樣吧,先練習牌感,從摸牌開始。”徐傑說道。
  “怎麽練習?”柳青問道。
  “摸牌,只要能摸出所有的牌,我就教妳第二步。”徐傑說道。
  “這麽簡單?”
  “妳先學會再說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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