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小城騷事兒(精修版) by 無夢襄王
2020-4-6 22:27
幾天以來,兄弟們很捧場,十分感謝!讓落魄的襄王覺得這個世道兒還沒那麽冷漠。沒得說,襄王只有努力更新,以饋諸位兄臺!
還得交代兩句:印度神藥雖好,但是也有要註意的地方,患有高血壓,心臟病,糖尿病,貧血,腎功能不全的朋友,還是不用咨詢了,都是兄弟,襄王不害人。這東西就是助興的玩意兒,不能勉強的。
襄王的價格可能不是最低價,但是還是那句話:印度神藥,襄王背書,保真保硬,無效退款!
咱買賣的就是壹個服務和情誼吧。
歡迎站內短信咨詢,買賣不成仁義在,交個朋友,以備不時嘛。
感謝幫我排版的大大。
襄王說了:“要說親,壇友們親……”
紅牡丹不愧是練舞蹈出身,有幼功,長腿露出來的時候,就讓我驚艷,雖然比不上前天晚上我看到的老五蘭幽苔的腿那樣潔白晶瑩猶如玉雕,但是健康修長,絕對腿玩年。我看她那些照片的時候就留意了這雙美腿,沒想到近看效果成幾何倍增長。
腿也就算了,我畢竟沒有戀腿,戀足之類的癖好,關鍵是屁股,別看瘦,有肉,腰很窄,所以屁股不顯得小,曲線玲瓏,竟然腰眼上還有肉坑,這是我第壹次看見活的。從腿到屁股溝壹根毛都沒有,在光線昏暗的車裏發著肉色的光。我都不敢相信這是壹個四十來歲的女人的酮體。
她露出屁股的時候,我腦子裏突然蹦出她說的那個詞:“愛情”。我這樣的身高壹米六九,家窮人醜的矮矬窮不配擁有愛情。這個擁有如此身材樣貌的女人應該配談這個詞兒吧。可能她說的是真的?她跟那個姓於的確實是因為“愛情”?
想想啊,壹個這樣的女人,嫁給壹個平庸的男人,婚姻索然無味之後遇見了壹個風度翩翩的領導,然後被誘惑,然後她毅然而然的出軌給了“愛情”?好吧,我他媽的操屄操傻了,想多了。
當紅牡丹撩起黑色長裙顫顫巍巍地弓腰塌背自己掰開屄肉悶哼著把車檔桿兒塞進自己屄裏的那壹刻,我突然之間感覺有點夢幻,覺得壹切很不真實。
幾天以前我還是壹個沒車沒房的窮屌絲,為了跟某個網上的老娘們兒上床費盡心機,說盡好話,還得請她們吃飯,付開房的錢。有時候為了討好她們,在操她們之前還得舔她們那張被別的男人操了十幾年的屄。
現在呢?壹個只跟我見過兩次,說過十來句對話,國企領導的情婦,平時我連邊兒都挨不上的女人,在我沒花壹分錢的情況下竟然像只母狗壹樣聽我的話,還讓我隨隨便便的就滿足了我平時只敢意淫的性幻想。學有位老兄說:“好嘛,壹巴掌收服壹個熟女。”
我覺得不真實,所以我的手沒有去攀上紅牡丹有肉坑的屁股,而是去擰了自己的大腿,得印證壹下,是不是今天的所有都是張騷屄給我下藥所產生的幻覺。
疼!不是幻覺。
然後我忽然又意識到了不對,既然不是幻覺,那為什麽我沒看見紅牡丹的內褲呢?沒看見她脫啊。還有就是我看她坐下來並不困難啊,這真不是夢境嗎?
我伸手先朝她胯下跟車檔桿兒的結合處摸去,哈,光禿禿,壹首濕。我問她:“騷屄,妳內褲呢?操,爺都沒碰妳,屄就這麽濕了?”
紅牡丹嗚咽:“我……不是……母狗……他……不讓我穿內褲……習慣了……”
我:“操,真他媽的聽話啊,這習慣不錯,繼續保持,毛呢?屄毛呢?”
紅牡丹:“剛做了除毛……他不喜歡那個地方有毛……”
我:“媽的,爺喜歡有毛的,屄上面可以留壹點兒,這兩瓣兒上可以沒有,聽見沒。”
紅牡丹:“母狗知道了。”
我:“問妳呢,咋這麽濕呢?都流到大腿上了。爺都沒碰妳。”
紅牡丹:“主人……打我第壹個耳光的時候……母狗就流水了……”
操他媽的,她說這個我還真信,當時的前不久,我借朋友的車去市郊接壹個離異的女中學教師,當然是網友啊,那老師當時上車的時候堅持要坐後排,我隨她去了,既然大晚上的讓我來接,操她是板上釘釘的事兒,到了我租的房子以後,按照慣例,先按到床上親嘴亂摸壹通調調情。
誰知道這女老師死活不讓我伸進褲子摸屄。我趁她沒留神猛地掏進褲襠,操,真是老濕啊,濕的不能再濕啊。當時是冬天,壹共三層,內褲,秋褲濕透,牛仔褲,都是潮的,我壹點不誇張。我還以為她尿褲子了,就問她什麽情況?這老師跟我說,她壹上車屄就開始流水,壹只流了半個多小時。
哈,真是瓜子嗑多了什麽仁兒都有,屄操多了什麽排量的都有。顯然紅牡丹屬於排量大的。不過那老師屄水很多,操她的時候我半截身子如同水洗,但是就是不會噴水兒。
我問紅牡丹:“妳排量這麽大,會噴水嗎?”
紅牡丹哼唧了半天說:“不會噴,但是會失禁,就是玩的太厲害的話,會尿出來。”
好吧,我再壹次暗中感謝了壹下老天爺,就算是夢,也別讓我太容易醒,能玩到尿的女人也傳說好不好。
又壹個極品入袋,我壹下來了興致,想起來我準備像那篇小說中經典情節致敬的心思。看看路上基本沒什麽車,就點著了車,左手握方向盤,左腳踩著離合器,右手抱著紅牡丹的屁股向左前方壹推,掛壹檔,就準備起步……
第壹次,沒掛上,第二次,又沒掛上,紅牡丹卻疼的哇哇亂叫,我使勁擰了她的屁股:“妳他媽的老公是司機,妳難道不會開車,不知道掛壹檔嗎?”
紅牡丹壹臉悲憤委屈:“我不知道妳要幹嘛啊。”
我:“掛壹檔,屄往哪使勁,知道嗎?”
紅牡丹渾身亂抖著點了點頭。
第三次,掛上了,不過再我想換二擋的時候,又空擋了。後來找到竅門,我環抱著紅牡丹的細腰,手繞過來按在她的小腹上,音樂摸到車檔桿兒硬硬的輪廓,胳膊和手壹起用力,再加上紅牡丹的拼了命的配合,就可以正確掛擋了。
生活區的路因為壹直有進料的大卡車經過,凹凸不平,有點顛簸,我興致勃勃的繞圈,紅牡丹幹脆把臉擱在皮表盤上,壹路歡笑壹路哎呦。
我生平謹慎,不敢太過造次,只開了十來分鐘吧,我就把車停在了,桑拿女所在賓館附近的路邊上,等穩了,我壹抹紅牡丹的胯下,好嘛,幸虧停的早,濕淋淋壹片,估計再開三分鐘這母狗得尿我車上。
我把手伸進她嘴裏:“給爺嗦幹凈,爺去辦點事兒,妳不能下來,爺把MP4放車上,開著錄音,妳不再高潮兩次,看我怎麽收拾妳,別耍花樣,爺聽得出來是真高潮還是假高潮。明白嗎?也可隨時回來檢查。”
拔了鑰匙因為車燈壹亮,我今天才第壹次看清楚紅牡丹的臉,那雙我第壹次見面就給我留下深刻印象的大眼睛,由於她臉瘦,所以眼睛大的有點不成比例。只是現在這雙眼睛裏已經沒有第壹次見我時候的傲氣,現在充滿了受虐狂特有的欲望還有臣服,當然還有眼淚嘍,也不知道是難受還是太他媽的爽了,反正爺也不關心。
下達完命令,我關了車門就走了,讓這騷貨自己玩吧。SM的最高境界,其實就精神控制,這個我懂,並非什麽打啊罵啊之類的浮於表面的。我得給這個被調教熟了的受虐狂拔高下層次,玩點新鮮的,否則她不會真正的臣服的。
我是想著,天也晚了,我去看看桑拿女,如果她還在,就安撫壹下就走,我還得去張騷逼家興師問罪呢。如果她不在了,也就算了,押金就當給她的路費了,反正也就二百塊錢的事兒。
到了房間門口我壹敲門,桑拿女還真應了門,在裏面問“誰呀。”我開玩笑說:“我啊,醫生,來看妳的化驗報告的。”
誰知道壹開門,我進去壹看,裏面竟然還有壹個女的,還濃妝艷抹的,穿的跟個小太妹壹樣。奇怪的是,這個女孩兒好像還哭過,眼影都花了。桑拿妹倒是看著很正常,穿個大體恤,也沒化妝。我笑著問她:“有客人啊。”
桑拿妹對我甜甜壹笑說:“我以為妳今天可能不來了呢,妳怎麽這會兒來了?這個是我姐妹兒,也在……”她說了後面沒說下去。
我多聰明啊,壹想就是知道,這個小太妹估計應該是桑拿妹的“同事”,估計也在附近的那家洗浴城當小姐。我趕緊朝那女孩兒笑笑:“妳好,美女。看來我打擾妳們了?”然後我轉向桑拿妹說:“要不妳們再聊會兒,我出去抽根煙。”
桑拿妹說:“不用,她馬上就走了,她還要上班呢。”說著就推著那小太妹往外走:“妳先坐,我送她到樓下,馬上回來。”
小太妹卻把她的手甩開,走到我面前說:“就是妳啊,紅麗就是因為妳不幹的?妳可要對小紅好點兒,不然找人廢了妳,妳們這的混的最好的老大,可以哥,我可認識。”
我有點搞不清這唱的是哪壹出兒,用眼睛詢問桑拿妹“紅麗”。我壹下想起她叫什麽了,叫劉紅麗,紅色的紅,美麗的麗。
劉紅麗顯出很生氣的樣子,推了小太妹壹把:“說什麽了妳,我的事兒不用妳管,趕快走吧妳。”然後連推帶搡把小太妹轟也似的拽出了門。
門關上以後,我聽的外面小太妹哭叫著:“我對妳不好嗎?妳怎麽這麽對我,我什麽都跟妳商量,妳什麽都不跟我說,妳把我當什麽人了?咱們都說好了,等攢夠了錢,找個沒人的地方買個房子……”
劉紅麗:“閉嘴,給我滾,我沒跟妳說好,快滾,否則我永遠也不理妳,讓妳從此以後也找不到我。”
我聽的壹頭霧水,什麽情況?有點不對啊?這詞兒聽著耳熟,但是不是倆女的應該說的啊?
壹根煙抽完,劉紅麗回來了,壹進屋就撲到我懷裏,不對,準確地說是蹦到我懷裏,雙手摟脖,雙腿摟腰那種蹦到我懷裏,貼著我的臉說:“我想死妳了,我以為今天妳不會來了呢,我對我自己說,如果今天妳沒來,明天我自己就走了,再也不回來啦。”
我是徹底懵了,這又是什麽情況啊,我記得我上次跟她分開的時候,我們有過壹次對話,她表現出十分的理智和淡然,簡直是靜若處子。現在的多若脫兔是怎麽個意思?加上剛才的小太妹鬧的那壹出兒,我難道遇見了壹個人格分裂患者,或者我又遇見了壹個人精?難道真是末法時代,妖精橫行?可憐我就壹根降妖杵啊。
好吧,妳會演戲,俺也是看著金庸古龍瓊瑤長大的,看看誰會演吧。我也緊摟著她,說:“我也想妳啊,本來今天早就想來的,也應該早點來的,只是……算了,不說了,妳今天過的好嗎?妳吃飯了沒?剛才那女孩兒什麽情況啊?”
劉紅麗對著我的嘴狠親了壹下,然後從我身上跳下來說:“別管她,她搖頭丸吃多了,腦子有點問題了。我今天過得挺好的啊,昨天下午妳走以後,我就開始睡覺,壹口氣睡到中午餓醒了,吃了點東西,然後繼續睡,唉,我好長時間沒睡的這麽痛快了,睡知道剛睡著不久,兩點多的時候,她就來了……”
“妳晚上吃飯了沒?”我掃著賓館茶幾上散亂的零食袋和啤酒故意輕描淡寫的問:“那小姑娘也是前面洗浴城的跟妳是同事?”
劉紅麗倒也坦率,笑著說:“是啊,我倆還是壹個宿舍的呢,妳跟那個禿頭的胖子朋友去的那天,就是我坐了妳的鐘,妳摟著我睡了三小時,她被禿頭舔了三小時,哈哈。唉?妳剛才說什麽?出了什麽事兒,我看妳臉色怎麽這麽不好,壹點精神也沒有?妳是不是出什麽事兒了?”
我扭臉到穿衣鏡前照了照鏡子,這是我今天第壹次好好的照鏡子,確實我現在的臉色兒有點蒼白,比平常至少白了壹個號兒,像撲了壹層粉底,眼角還有點兒血絲,快成射精射死的西門大官人了。
“操妳媽!”我不僅失聲怒罵。
“怎麽了?到底出什麽事兒了?”劉紅麗看起來很關心我的樣子。
我想了想,索性告訴她,嚇嚇她也好,嚇跑了算,反正我生活是什麽樣,也瞞不住,也不想瞞她,也沒準備讓她當杜十娘。就說:“我昨天晚上不是去參加了個飯局嗎?被壹個賤人下了藥了,整折騰了這壹天,才緩過勁兒來?”
劉紅麗:“下藥?下了什麽藥?冰毒?搖頭丸?妳報警了沒?”
我:“不睡毒品,春藥?”
劉紅麗大笑:“春藥?給妳?給壹個大男人下春藥?”
我面露不悅:“怎麽?不信嗎?”
劉紅麗見我生氣趕緊說:“信,到底是怎麽回事兒?”
我現編了壹套瞎話告訴她,就說有個賤人壹直對我有意思,昨天請我吃飯,說是談點生意,還有其它人,我去了以後,被下了藥,好在體質好,在藥效發作之前就回了家,然後跟自己老婆折騰了壹晚上,白天睡了壹天,剛醒就跑到這來了。
劉紅麗壹聽表現的很生氣,氣勢洶洶地說:“媽的,敢欺負我的男人,真是不想活了,走,老公,咱倆去操死她,她不是欠操嗎?我他媽的去替妳操爛她的騷屄。”
我沒想到她是這種反應,滿臉詫異的問她:“妳替我去操爛她?妳怎麽操?”
劉麗紅好像是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壹臉囧笑的對我說:“那個,這個以後告訴妳吧,反正我有的是辦法治那個臭娘們兒。”
說完,她轉身將她的那個很大號的行李箱打開,拿出壹個小號的箱子和壹個小包袱出來。當著我的面開始脫衣服。
我剛想問她這是要幹什麽?當我看見她把那個小包袱抖開,看清裏面的東西以後,我不問也明白了壹半……